在北重集团有这样一个家庭,祖孙三代,都在兵工企业最需要的时候穿上了那身兵工蓝,义无反顾的献身国防,他们有的在战争年代浴血奋战,有的在和平时期为国家建设出力,他们见证了北重集团一步步的成长和变化,也将满腔热情和美好青春献给工厂,将奉献和忠诚传给了后代。作为一个兵三代,田坤艳用自己的方式,表达着兵工情结。
问:听说您是第三代兵工人?
田:是的,我爷爷、姥爷、姥姥,爸妈,包括我爱人都是咱们公司的,我爷爷是1938年参加的革命,之后就一直在贺龙部队,当时在西北有一个兵工厂,他在后方做军工产品,为前线提供一些火炮和枪支,1961年从陕北来到包头进的咱们公司。我父亲5、6岁的时候跟着爷爷来到包头,他是1972年进的公司,母亲是公司的工人。我公婆也是公司的,婆婆是北重四小的书记,公公是房产处处长,他们也都是兵工人。
问:为什么一毕业就回到包头,当时没有想留在外地吗?
田:当时上学的时候在天津,经过大学学习生活,我的想法发生了改变,加上我是独生子女,父母希望我回到当地,作为80后来说,找工作不容易,我最初毕业一回来是在一附院,我父亲是高工,有一个进厂的指标,还是想让我来咱们厂的医院工作,当时在我来咱们医院之前,我就跟一附院的护理部主任说了这个事儿,他说:你去吧,从个人发展来说,北方医院要比一附院好。
问:谈谈来了北方医院后,在工作中的感受?
田:感觉这个队伍确实很年轻,不管是护理的还是医疗的无论领导还是员工,都比较年轻有活力,北方医院是一个企业化的医院,根深蒂固的文化内涵,是地方医院比不了的。
问:工作这12年来,有什么收获?
田:2012年我竞聘的时候,当时有一个视频,放的《家的N次方》里面的一个片段,意思就是讲:你收获了什么?当时我是有感而发,每天的工作和生活都在医院,在北方医院就是一个大家庭,能收获工作上的自信和满足,朋友和爱情,还能收获一些高贵的品质,收获克服困难的勇气。
问:你眼中的兵工人是什么样的?
田:原来小的时候,没有明确的概念,慢慢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,我认为“兵工人”他不是一个人的称呼,他是一类人,是一种精神的体现,我们都说兵工精神,我从父辈那一代身上就看到他们为公司奉献了很多,照顾家的比较少,就那种乐于奉献,甘于奉献的精神在我们家比较浓烈。就我而言吧,我来到北方医院,周围的同事从不计较加班加点付出了多少,也不计较报酬。
问:小时候有没有你印象深刻的事儿?
田:小时候,我妈单位活动特别多,差不多隔两年就会组织大合唱,那个时候我十来岁,已经懂点事了,就每天看我妈他们在大空场彩排,老师在指挥,大家就在那里唱,特别团结,叔叔阿姨对生活的追求和向往,我描述不出来,但是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福指数很高。
那时候我父母需要通过考试才能晋级,每天在家学习,我已经上学认字了,他们就把书给我,让我考他们,我们一家子都在学习,氛围很好。现在还能记得,他们的一些题。
问:当时学习氛围很好?
田:特别好,其实公司的氛围很直观的,可以影响到每一个家庭,在潜移默化中也会影响我们每一个人。
问:希望孩子以后也来兵工企业吗?
田:孩子还小,以后还得看孩子的个人发展,他们现在对兵工精神理解不深。
问:您会给孩子讲一些以前的事情吗?
田:会,为什么说我们小时候兵工情怀很浓,因为我们一出生都在老楼房,我爷爷一来包头就住在那里,我父亲的成长、我的出生和成长都在那里,我上的学校都是子弟学校,这个情怀就像一颗种子,是一点一点形成的。我记得那时候我妈偷偷带我去厂里洗澡,一进中央门,我记得有毛主席雕像,房子也很旧,我还看过妈妈的作业环境,一个人操作那么大的机器,好不一般啊,大家都在工作,机器声音很大。
那时候的人很朴实,我父母的同事去家里,感觉和家人一样,说话也很谦和。不管领导还是员工,都是一样的,我爸妈老加班,常常没有人管我,我妈的领导就去接我,把我接到厂里去吃饭,那会小时候也不懂这个是领导,他们也没有架子,甚至有时候还会跟他们撒娇,都挺好的,我是在有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。
我的同学有一些是市里面的,还有做生意的,他们就没有我们这种氛围,感觉跟我们有距离感,并且我们当时还有一种优越感。记得小学的时候,所有的子弟学校都会组织文艺节目,在假期父母加班,我也加班,他们搞生产,我跳舞,、子弟学校里面的同学是很团结的,为了一件事竭尽全力。这个精神也会在工作中影响我。
问:爷爷的事情了解吗?
田:不是太了解,我父亲不是特别善于言谈,很少主动跟我说起爷爷,我是从我大爷那里听到过很多爷爷的事,大爷跟我讲过:我奶奶有个亲戚,想来公司工作,因为那时候我爷爷是副厂长嘛,有点权力,就想通过爷爷走这个后门,当时进刚上班特别自豪,没有真本事那是进不去的,我爷爷看资料发现这个亲戚是地主成分,有些方面也不符合条件,到最后也没有同意,那时候老领导对自己要求很严,我爷爷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,从小就跟着部队,我家有一个国务院下的认命书,我爸不让拿出来,锁在柜子里呢。